不锈钢台面泛着冷光，衬得两只被手套托着的汉堡格外暖——面包胚是油亮的焦糖色，像刚从烤箱里滚过一层蜂蜜，表面凝着细密的光泽，随着手的轻晃微微晃动。挤在面包上的番茄酱还带着温度，弯成两个软乎乎的笑眼，下面缀着三两点小圆，像是谁随手画了两张没睡醒的笑脸。左边那只的生菜叶从面包缝里探出来一点，边缘还沾着些透明的沙拉酱；右边这只的面包底下，能看见焦褐的肉饼边缘，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肉香。旁边的牛皮纸盒子印着卡通小人，红白包装的酱料斜斜靠着，连台面上的白色纸巾都带着被食物热气熏软的褶皱。空气里混着面包的麦香、肉饼的焦香，还有番茄酱酸甜的气息，两只“笑脸”像是在说“快吃掉我呀”，让人忍不住想咬开那层脆壳，听生菜在齿间发出清爽的声响，让热乎的肉汁漫过舌尖。